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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凌摊摊手：“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她那几个跟班,你还记得都有谁吗？”
程凌冥思几秒：“我就对霍如有些印象，几个跟班？还真记不清了。”
谢云衿拿起桌上的手机保存了刚刚这段录音，瞥了一眼程凌,官方地说道：“行，谢谢你的配合。”
程凌对上谢云衿那双深邃淡漠的双眼，不淡定了，他揪住大腿肉,挺疼，看来没产生幻觉。
今天见到这位谢小姐,感觉比那天晚上看更像了,要命。
“还有事，就不打扰你了,你继续睡觉,我们先走了。”江暄说道。
眼看他们要起身，程凌忙开口：“那个，喝口水再走呗，不然显得我多没礼貌。”
“水就不喝了。”江暄看着他死命揪自己大腿肉的手,“为了你的腿着想。”
程凌打了几声哈哈,尴尬地松开了手，起身目送两人离开。
待门关上,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，不可置信地回味几秒,然后掏出手机给江暄发了条消息。
一秒钟后，江暄的手机提示音响起。
谢云衿：“程凌？”
“嗯。”
“问我的事？”
江暄轻哼一声：“不错。”
“问的什么？”
“他问我，你究竟是谁？看来程凌,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吧的说法。”
“他怀疑也很正常。”
毕竟顶着张和已故熟人一模一样的脸,怀疑也是无可厚非的。
“打算怎么回？”
江暄想也不想,将手机塞进兜里：“不回，这事越掩饰他就越好奇，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，我了解他，不是个会自讨没趣的人。”
“万一你不回他也好奇，想要查个究竟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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